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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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吵架◎
  裴笙負手站在門邊,好看的唇角微微斜向上,眸底意味難明的諷刺像壹根毒針紮在言傾的心尖上。
  委屈似雨後的洪水決堤而來,言傾鼻頭酸澀,晶亮的大眼睛蒙上壹層濃濃的水霧。
  他不信任她,她沒有生氣;他鎖了她壹宿,她沒有計較;唯獨壹句酸溜溜的話,讓她忍不住掉下眼淚。
  她偏過頭,淚眼模糊中看見梳妝盒裏精美的紅色耳墜,那是裴笙送給她的。
  她本想今日戴上討裴笙歡心,可忽然覺得紅色太過艷俗,和她的白色棉裙壹點不搭。
  她不想戴了。
  余光中,壹方絲帕遞到了她的跟前。
  藏青色,帕腳繡著小小的“裴”字,淡淡的竹葉香混著男人的體溫在空氣中暈染開來。
  言傾不僅沒被裴笙安慰到,反而更委屈了。
  往常她哭,他不是摟她入懷就是溫柔地親吻她的臉,現下他們竟如此生疏了麽?
  大顆大顆的眼淚劈啪啪啦地落下來。
  言傾側坐在銅鏡前,倔強地仰著頭,死活不肯接受裴笙的好。
  裴笙伸出去的右手頓在空中。
  他的臉很沈,如山的眉緊鎖,五指漸漸僵硬,幾息後,他深吸壹口氣,將絲帕收回懷中,在言傾面前蹲下來。
  “妳就如此想離開我麽?”
  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沈,每壹個字符像是從鼻尖溢出來的,莫明讓人心疼。
  言傾氣了:“妳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要走了?”
  裴笙明顯壹怔,陰冷的氣息消散了壹瞬後再次變得低沈。他勾了勾唇,語氣十分不屑,似自言自語,似變相的警告。
  “別想了,妳是大京的皇後,無人敢從朕的身邊搶走妳。”
  “妳!”
  言傾氣急,簡直不可理喻!
  都說男人壹旦發瘋,比女人還計較。
  她算是領悟了,裴笙字字帶刺、句句陰陽怪氣,若是不能治好他的心病,他怕是非得和她杠個妳死我活。
  言傾心頭著急得很,偏偏拿他沒辦法,她忍不住想拳他壹拳,可左手剛用力,小拳頭還沒打出去,金鏈子扯得她左手腕生疼。
  嗚——呼!
  言傾擰著眉輕喚出聲。
  裴笙趕緊將她的左手腕握在掌心。
  嬌嫩的肌膚被鏈子磨紅了,還有壹處破皮了,有微微的鮮血溢出。
  他的臉壹下子垮了:“怎能如此不小心?!”
  他掏出壹把金色的鑰匙,打開金鏈子後,從抽屜裏找出壹瓶藥膏,細細地抹在言傾的手腕上。
  他的語氣是生硬的、態度是霸道的,動作卻是極其溫柔的。
  黃色的藥膏在言傾的皮膚上暈染開,帶來清涼的舒適感。沒了金鏈子的束縛,言傾渾身輕松了許多。
  此刻,她坐在軟椅上,裴笙半蹲在她身前。
  從她的角度,她恰好能看見裴笙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在光影下輕輕地顫動。
  她心中的氣消了大半,可說出來的話依舊是不動聽的。
  “誰讓妳管我了?”
  她嘟著紅唇,扭扭捏捏地反抗,企圖從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裴笙捏得更緊了。
  “我是妳夫君,不能管麽?”
  “那......還不是妳的錯?”
  她的聲音極小,可還是被裴笙聽了去。
  裴笙瞪了她壹眼,她不情不願地低下頭。他快速為她擦完藥膏後,壹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院外。
  “以後我去哪,妳去哪。”
  “安分些!”
  “若是不乖,還把妳鎖起來!”
  男人氣鼓鼓的宣誓,像是迫不得已才解開了言傾的金鏈子。
  言傾能夠想象,此刻的他內心多麽的糾結,既害怕她逃跑,又擔心金鏈子傷著她,萬般無奈下只好帶上她。
  她笑了,不管他的嘴多硬,他的心始終是疼她的。
  男人抱著她走向府外的馬車。
  她的臉上全是未幹的淚痕,想到他故意不親她,她使壞似地在他心口蹭了蹭,把淚水全蹭到他的衣襟上;
  又覺得他的下巴線條流暢,尤其是喉結異常好看。
  她調皮地按了按男人的喉結,不滿足,啃咬了壹會兒,伸出舌尖。
  男人的身子猛地壹顫,前進的步伐很明顯頓了頓。
  他將她摟緊了些,用厚厚的大氈將她的小臉裹得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清她在幹什麽。
  剛上馬車,他便急急地將她抵在車窗旁。
  “別以為妳這般討好,我便會放了妳!”
  男人的呼吸變了,眸子裏有灼熱的火花在跳躍,胸腔劇烈起伏,似乎就快要忍不住了。
  言傾咬了咬唇,擡眸,勾他,眼尾是他從未見過的風情。
  “兇什麽?人家不過是想親親妳......”
  男人被她瞧得脊背發麻,配上她又嬌又魅的聲音,他近乎發狂似地貼上她誘人的唇。
  “妳故意的?”
  “嗯,”言傾舔了舔唇瓣,“夫君不喜歡麽?”
  男人呼吸壹窒,滾燙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他的吻毫無章法,壹點不溫柔,壹點不憐香惜玉,像頭野獸般捉著她亂咬亂啃,逼著她發出羞人的聲音。
  “妳不是嫌我麽?”
  “妳不是不快樂麽?”
  “怎麽,想了?!”
  言傾快要被他折騰壞了,好不容易在他的呼吸下偷得壹縷空氣,又被他牢牢地纏住。她語不成調,話說得斷斷續續的。
  “氣,氣話妳也信?”
  “小氣!”
  “我快不快樂,妳感受不到麽?”
  裴笙在她腰間狠狠地擰了幾把,覺得不解恨,又將她翻過來,用力拍她,像打小孩壹樣打她。
  “伶牙俐齒!”
  “狡辯!”
  “該罰!”
  馬車向皇宮徐徐而去。
  駕車的高遠和秦真相互看了壹眼,意味深長地吐出壹口濁氣,松了韁繩,放慢駕車的速度。
  車輪碾過青石路的聲音,消失在街頭小販的叫賣聲中。
  今日的天氣比往常要冷,偶爾有寒風灌進來,吹在言傾白皙光滑的後頸上。
  可她壹點不覺得冷。
  她熱死了,熱得快要化了。
  她第壹次發現,原來她不僅會快樂,她還迫切地饞他。
  可是不行,郭神醫說了,她和他都要克制。
  她捧起他的臉,有些意猶未盡:“夠了,夫君......等妳好了,好了以後......”
  男人不聽,愈發瘋狂地啃咬她。
  她知道這幾日他憋壞了。
  從上次郭神醫“特別交待”後,他頂多抱抱她,親親她,連她脖子以下的地方都沒碰過。有時候半夜醒來,她總能撞見他餓狼般地瞧她。
  從前她不明白,為何他精力如此旺盛?白日黑夜地想著她?
  自從她體驗過別致的快樂後,她竟對他生出了許多的想法。雖是難為情,但她知道她動了凡心。
  男人最終忍了下來。
  可他前壹刻有多麽熱情,現在就多麽冷淡。
  替她穿衣的時候,他緊抿著下頜線,咬著牙關不說話,臉上的表情懊悔極了,仿佛壹個堅守清規戒律的僧人,強行被惡女霸了去。
  裴笙:“縱然妳用盡手段,妳也逃不開我!”
  言傾捂著唇笑了。
  她軟著身子撲進他的懷裏:“那就罰傾傾壹輩子跟著夫君,好不好?”
  “想得美!”裴笙攏好她的衣領,遮住她頸項上的紅痕,“生生世世才對!”
  *
  裴笙抱著言傾去了承幹殿。
  言傾昨夜被金鏈子鎖著,睡不安穩,好不容易貪得裴笙的懷抱,又被他折騰了壹番,自是在他懷裏甜甜地睡去。
  裴笙不喜打擾,宮中留下來的太監和宮女不多,多是裴笙從前的熟人,還有壹些是世子府調過去的家丁。
  眾人見皇上懷裏抱著個小美人兒,不用問也知道是皇後娘娘。
  眾人正要行禮,裴笙擡手。
  “免了,小點聲。”
  眾人心領神會,皇上如此緊張,多半是娘娘睡著了。
  幾個小太監忙給言傾搬來壹張貴妃榻,裴笙卻徑直繞過貴妃榻,抱著言傾坐到龍椅上。
  眾人壹驚。
  都說皇上寵妻,從前也就是聽聽,誰曾想皇上還能抱著她和大臣們商議政事呢?
  早朝的時候,有官員借著此次叛變的事情,說坊間傳聞老皇帝帶著玉璽走了,求皇上給壹個交待。
  交待什麽?不就是變相懷疑裴笙用的玉璽是假的麽?
  當時趙景痛斥了挑事的官員,指責官員動機不純,這件事暫時被壓了下去。可壹直用假玉璽替代真玉璽,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前朝余留下來的問題還是很多的。
  有些事情在沒有具體的實施方案前,裴笙會私下聽聽老臣們的意見,有了大致的方向後,才拿到早朝上壹起討論。
  此刻,七八個朝中重臣就早朝上的問題提出了各自的想法。當然,趙景和徐樂天都在。
  十來個人圍在壹起議事,即便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也難免有些嘈雜。
  忽然,裴笙懷中的美人兒動了動。
  她秀眉微蹙,小臉蛋在他心口處不安分地亂動。裴笙穿著龍袍,心口處剛好秀了壹道龍紋。仿佛裴笙的龍袍磕得她臉疼,她不滿意極了。
  眾人停下來,不敢再說話,生怕吵醒了這位嬌氣的娘娘。
  趙景和徐樂天同時吸壹口氣。
  他倆最了解裴笙了,從見到裴笙的第壹面,他倆就知道小兩口鬧矛盾了。皇上雖寵她,但往常有分寸,商議正事的時候會盡量避開她。
  畢竟後宮不參與朝政,是多年以來的古訓。
  現在皇上直接將娘娘抱到了大殿上,壹副絕不放手的姿態,足以說明娘娘這回惹到了皇上的底線。
  偏偏其中壹個老臣不明所以,認為皇上和皇後感情甚篤,正是妳濃我濃的時候,於是說了句玩笑話。
  “皇上,看來娘娘還是喜歡睡床呢!”
  徐樂天壹驚,慘了慘了,二哥本身尤其忌諱他人議論二嫂,加上二哥正在氣頭上,老臣豈不是恰好惹事了麽?
  果然,裴笙的臉壹下子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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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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