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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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誘哄◎
  半個時辰前。
  壹處僻靜的角落裏,秦真向裴笙匯報情況。
  秦真:“世子爺,人已經送走了,您交待的事情辦妥了。”
  裴笙點點頭,黑褐色的眼眸閃過壹絲冰冷的寒意。
  灰蒙蒙的天空開始飄雪了,壹如他此刻墜入潭底的心境。
  秦真:“徐公子從邊關回來了,說是帶回了好消息。”
  徐公子名叫徐樂天,是當今太師之子。他和裴笙、趙景是結拜兄弟,排行老三。
  前斷日子,裴笙讓徐樂天去邊關聯系裴家從前的部下,若是事情順利,他想要扳倒老狐貍就順利多了。
  裴笙:“辛苦他了。安排壹下,明日回府後為他接風洗塵。”
  秦真蹙了蹙眉,猶豫了半晌才緩緩開口:“恐怕......不行。徐公子說他的好妹妹出嫁了,他還沒來得及喝喜酒,他得先去姑父家道個喜。”
  裴笙勾了勾唇。
  三弟在□□上和他父親完全相反。他父親是個文人,說話辦事文縐縐的,講究“從壹而終”,落在兒子眼中就是有賊心沒賊膽——酸腐!
  三弟不願步他爹的後塵,美其名曰要享受人生,實則風流成性、處處招搖,全大京未出閣的女子都是他的“好妹妹”。
  裴笙:“又是誰家的姑娘被他糟蹋了?”
  “糟蹋......談不上......”秦真頓了頓,小麥色的額間盡是密密的細汗。他不敢看世子爺,握著劍柄的手青筋突顯,“或許......他們只是......要好的朋友。”
  裴笙負手望向頭頂的天空:“無妨,直說便是。”
  秦真的太陽穴“突突”地亂跳。他思索了片刻,看了壹眼院墻外候著的高遠,蹙眉道:“這件事,高遠比我清楚。”
  高遠的耳朵動了動。他聽到秦真呼喚他,壹個跟鬥翻身越過院墻,穩穩地落在世子爺跟前。面對世子爺的盤問,他取出齒間含著的枯草,回答得毫不含糊。
  “徐公子是世子妃的遠房哥哥。他不剛從邊關回來麽?人還沒回徐府呢,先差人送了壹大堆的賀禮過來,說是送給世子妃的。侯府老爺此刻正在前廳清點禮品呢!”
  “其實,徐公子和世子妃沒什麽特別的關系,不過是自小玩得要好罷了。”
  “大概就是壹個想娶,壹個願嫁,不過世事弄人,皇上亂點鴛鴦譜,恰好便宜了世子爺呢!”
  裴笙冷冷地望向滔滔不絕的高遠,那本就冰冷的氣息陡然變得又沈又急。高遠不禁打了個寒顫,意識到自個說錯話了,立馬往地上唾了幾口。
  “啊,呸呸呸!世子爺和世子妃乃命中註定、天生壹對......”
  “夠了,”裴笙打斷高遠,“自去領罰十個板子。”,說完,裴笙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秦真轉身要走,被終於反應過來的高遠攔了下來。
  高遠推了秦真壹把:“妳丫的,故意的!”
  明知世子爺會生氣,還故意讓他給世子爺解釋,這不是擺明了讓他當替罪羔羊麽!
  秦真幹咳了壹聲,難得沒有和高遠鬥嘴。他側著頭,微紅著臉:“妳欠我的十兩銀子不用還了。”
  “十個板子就值十兩銀子嗎?我打妳十個板子,妳給我十兩銀子,啊!”
  高遠氣憤地跺了壹腳。他真是小瞧秦真了,那貨居然會玩陰的了!秦真也不回話,只幽幽地看了高遠壹眼,高遠立即慫了,“加.....加錢......好,好商量。”
  “只有壹兩。”
  “至少五兩。”
  “壹兩。”
  “不行,三兩,不能再少了。”
  秦真腳下的步伐壹頓,他冷哼壹聲,腳尖點地跳上屋檐,穿梭在風雪中。高遠緊隨其後,追得氣喘籲籲。
  “壹兩就壹兩!餵!”
  “回回說不過我就跑,真他娘的沒出息!”
  ......
  *
  侯府二小姐的院子裏,言傾被夫人反鎖在臥房裏。
  言傾覺得阿娘為了她的“幸福”,實在是太勞心勞力了,選在裴笙沐浴的時候把她送進來,不是擺明了讓她好生“伺候”他麽?
  裴笙極講究,每晚需得用融化的雪水泡澡。
  雪水選用屋檐上最幹凈的,燒開後倒入木桶中,再在木桶中撒上幹枯的玫瑰花,浸泡半炷香的時間。
  玫瑰花選用深紅色的花苞,花苞外裹著五片小小的綠色葉子。
  待到浴水半熱,裴笙才踏入木桶中。
  言傾掃了壹眼緊鎖的木門,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屏風後面,寥寥霧氣中隱約能看見壹個結實的後背。男人肩頸的肌肉線條如水般流暢,兩條手臂慵懶地斜放著木桶上,縱是美男出畫也不過如此。
  裴笙是個典型的衣架子,穿衣有型脫衣有肉,早在言傾第壹次擁抱他的時候就發現了。病痛沒有改變他的身形,只是讓他的面色看起來蒼白了許多,反倒給陰冷的他增添了壹種柔和的美感。
  言傾至今記得他腰間的肌肉有多緊實。
  “傾傾還在等什麽?”
  裴笙啞著嗓子催促,語調不疾不徐,卻讓人清晰地感覺到他言語中刻意的冷淡。言傾深吸壹口氣,鼓足勇氣走到了木桶旁。
  “夫君,傾傾來了。”
  言傾在他的身後軟軟糯糯地回答。許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她的嗓音帶著幾分顫抖,聽起來像只小奶貓在他心口撓了壹爪子,嬌滴滴地沖他撒嬌。
  “幫我搓背,”
  裴笙沒有回頭,只用手指勾著壹張棉帕。朦朧中,男人英俊的側顏如山般悠遠,那下頜線卻抿得死死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麽沸騰的情緒。
  言傾摸不透裴笙的心思,只知道現在最好順著他。她接過棉帕,撚著手指擦拭裴笙的肩頭。
  纖細的手指剛碰上男人的肌膚,就被滾燙的溫度嚇得壹縮。
  男人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水中,水面上漂浮著的玫瑰花遮住了水下的風光。言傾瞇著眼往水下偷瞄了壹眼,察覺到自己失態後,又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挺直了腰背。
  佛經裏說女I色害人,看來男I色也壹樣嘛!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言傾心中不斷默念,直到夠膽了,才哆哆嗦嗦攀上他的肩頭。
  她委實算不上壹個合格的“賢妻”。
  她十指不沾陽春水,打小在蜜罐裏長大,哪做過幫人沐浴的粗活?壹個簡單的搓背,她楞是來來回回在他肩頭磨蹭,不舍得往下移動半分。
  “傾傾有心事?”
  “啊?沒有啊,”言傾壹楞,“夫君為何這麽問?”
  裴笙側過頭,聲音冷得出奇:“夫君的肩頭都被傾傾弄痛了,還說沒有心事?”
  言傾停下手上的動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也沒......想什麽,就是,就是覺得......覺得夫君......好看。”
  她不得不承認,不管裴笙上壹世如何對她,她就是歡喜他那張幹凈的臉。白凈的皮膚、上挑的桃花眼、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高I挺的鼻梁,好看的唇形,甚至是下巴的弧度,都恰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她甚至懷疑女蝸娘娘捏泥人的時候,是按照她的喜愛捏了裴笙。
  裴笙很明顯壹怔。
  他轉過身,黑褐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含著滿滿的期許,不願錯過她壹絲壹毫的反應。
  “傾傾喜歡?”
  言傾咬了咬唇,“喜......喜歡的。”
  她只是喜歡他的臉,而已。
  裴笙忽地笑了。
  他握著言傾的小手,放到他的唇邊憐惜地親了又親,溫柔地問:“除了夫君,傾傾可曾喜歡過別人?”
  言傾搖了搖頭。
  裴笙是大京公認的第壹美男子,她看過他的臉,哪裏還瞧得上其他男子?
  “那傾傾小時候的玩伴呢?有沒有傾傾喜歡的?”
  “......沒有。”
  “那傾傾府上的親戚呢?有沒有特別符合傾傾的心意的?”
  “......也沒有。”
  裴笙長籲壹口氣,仿佛卸下了心頭的壹塊大石頭,整個人看起來輕松了許多。他將言傾拉近了些,隔著木桶在她耳畔柔聲低語。
  言傾“啊”地壹聲驚呼,白嫩的小臉忽地就紅了。她顫抖著唇,斜著多情的眸子求他:“夫君......可不可以不要選?”
  裴笙說,要麽和他壹起沐浴,要麽......讓他......看著她......沐浴......
  簡直羞死了。
  裴笙外表看起來清冷至極,怎的骨子裏有如此邪I惡的想法?別說做那些事了,她光是想想腦子就暈乎乎的,全身更是熱得慌。
  言傾扭捏著不肯回答。
  裴笙柔情似水地望著她,既沒有難耐地催促她,也沒有像往常那樣逼她,而是軟言細語地低哄。
  “夫君委實想要得緊,傾傾又怕疼,夫君不忍傷著傾傾。”
  “傾傾給我壹點甜頭,讓夫君解解饞。”
  “夫君保證,不碰傾傾。”
  “傾傾上午答應過夫君的......”
  “傾傾......”
  言傾被他磨得實在受不了了。
  她也不知裴笙哪來這麽好的精I力,怎的今日壹整天都在肖想她?不,不對,從他開始摟著她睡覺,他就不安分了。
  而且裴笙為了和她那啥,用盡了心思,還不斷變換討好的方案。起初是威逼利誘,最近變成了軟磨硬泡,那種事......有那麽好玩麽?
  言傾:“說好了,不.....不許碰我,只......看......看看。”
  裴笙耐著性子“嗯”了壹聲,雙手在言傾看不見的背後漸漸握成拳頭,眸底閃過壹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像是壹頭在岸邊蟄伏已久的野獸,好不容易布了壹條長線,靜靜地盼著魚兒上鉤,怎能在起鉤的關頭失了分寸?
  言傾想了想,羞紅著臉:“那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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