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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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親我。”◎
  盛滿白雪的院子裏,壹條由無數精致毛毯鋪成的小路,綿延不絕。
  這些價格不菲的羊絨毯子,被隨意地拼接在壹起,鋪在泥濘的大理石上;毯子的四周因為與地面接觸沾滿泥漬,生生破壞了上好的質感,在臘梅飄香的庭院裏顯得格格不入。
  言傾的心“咯噔”壹下,裴笙愛極的羊絨毯子,恐怕除了給她“墊腳”再無用處了。
  裴笙,原來在等著興師問罪呢!
  金色的陽光下,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言傾瞧。
  他壹動不動地立在原地,明明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上位者的威嚴和氣息卻低得嚇人。
  他極有耐心地等待言傾的回應,好似面前的少女是壹只調皮的小野貓,急需主人的管教。
  言傾自知責罰是逃不掉了。
  她索性也不裝了,乖乖巧巧地低下頭,鼻尖對著腳尖,兩只小手不安地拽緊裴笙的衣擺:“夫君,我錯了。”
  裴笙:“哦?錯在哪呢?”
  言傾:“錯在......錯在......我不該穿著鞋踩羊絨毯子?我應該光著腳!”
  裴笙眸底的笑意漸漸凝固,幻化成壹汪深不見底的深潭,肆意地將言傾拉往潭底。言傾卻像看不見似的,自顧自地分析。
  “錯在我沒有提前告訴妳?還是我不該用那麽多羊絨毯子?夫君......夫君?!”
  言傾的話還沒說完,裴笙已經側過身子不再看她。他拂開言傾拽著他衣擺的手,深吸壹口氣穩了穩心神,大踏步走向院外。
  壓根沒有要與她同行的意思。
  言傾趕緊攔住裴笙,壹頭撲進裴笙的懷裏,用嬌軟的身子鎖住他。
  言傾:“夫君,我已經踩了,妳再生氣也沒用。難道傾傾還沒有那些毯子重要麽?”
  在言傾的心裏,羊絨毯子可比她重要多了。
  不過,
  誰讓裴笙就吃她撒嬌這壹套呢!
  言傾緊緊環住裴笙精瘦的腰身,壹張粉嫩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前。
  裴笙長的高大,比言傾高了整整壹個頭,言傾若想與他對視,非得惦著腳不可。
  少女惦起腳跟,揚起絕美的臉,用凍得紅紅的鼻尖輕觸他冰冷的下巴,男人僵硬的身子壹瞬間軟了下來。
  言傾用鼻尖壹遍又壹遍摩挲男人的下巴,在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後,她才將小腦袋縮進他的肩窩,軟軟糯糯地說:“夫君,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在不遠處候著的琴畫呆呆地楞在原地,她可是頭壹次看見世子爺心甘情願被壹女子纏住;壹旁的張麽麽見怪不怪,世子妃哄人疼的手段,高著呢!
  角落裏,高遠壹邊看熱鬧壹邊磕著瓜子。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秦真,笑道:“我賭壹兩銀子,世子爺會壹腳把世子妃踹開。”
  秦真冷哼壹聲“無聊!”,隔了壹會,秦真又道,“十兩銀子。”
  高遠橫眉壹挑:“秦哥,玩得太大了吧!”
  秦真瞪了瞪高遠,那眼神仿佛在說,玩不起就別玩。高遠最受不了被誰鄙視了,他拍了拍手:“行啊!”
  裴笙的右手高高揚起,頓在言傾的背後。
  他無數次握緊拳頭又松開,松開後又握緊拳頭,最後他望著羊絨毯子嘆了口氣。他輕柔地撫摸言傾的黑發,像在撫摸壹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裴笙:“既然知道錯了,就該將功贖罪。”
  言傾從裴笙的懷裏探出頭:“好呢!”
  言傾笑起來很好看,彎彎的眉眼,甜甜的小酒窩,像是壹道和煦的春風,吹走裴笙心底僅有的壹絲不快。
  裴笙:“我們要進宮拜見帝後。在帝後面前,妳可知道該怎麽做?”
  言傾當然知道,她既已嫁給他,就是他的娘子,無論人前人後,她都該給足他面子。就算她再任性,她也不敢在娘家人面前讓裴笙難堪。
  言傾主動攀上裴笙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她歪著頭,如星輝般的眸子裏全是裴笙的身影。
  言傾調皮地動了動手指:“是這樣麽,夫君?”
  裴笙冰冷的氣息仿佛打在壹團棉花上,就這樣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的視線掃過言傾無辜的大眼,停在兩人十指相扣的雙手上。
  掌心傳來少女溫熱的體溫,那是不屬於他的溫度,卻實實在在被他掌控著。
  他勾了勾唇,反手握緊她的手,言語卻是清冷無波的:“不夠。”
  言傾秀眉緊蹙,
  她都主動成這樣了,還不夠麽?
  言傾幹脆嘟著小嘴,踮起腳快速地在他下巴上啄了壹口。她也不管有多少人正看著,故意“啵”的大大聲,好讓裴笙知道雖然她動作快,但她是實打實地親了他。
  對,她親了他。
  余光中,言傾看見琴畫捂住了雙眼,其他丫鬟們更是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們。
  言傾也是頭壹次如此大膽。
  她把頭埋進裴笙的頸項,又羞又窘:“夫君,我們再不進宮就晚了。”
  言傾不知道,裴笙的耳朵尖悄悄地紅了。
  他眼底盡是傲嬌的神色,唇邊蕩著藏不住的笑意,整個人像是沐浴在金光裏,燦爛又奪目。
  他不自主攏了攏言傾身上的披風,將她牢牢地圈在懷裏。
  裴笙:“以後的每壹日都得這般親我,少壹次便罰壹次。明白了麽?”
  “嗯,”
  少女乖乖地點頭,裴笙適才滿足地牽著她走向馬車。
  身後,高遠使勁踢向雪堆,差點踉蹌著摔跤:“真是見鬼了!”
  世子爺不僅沒罰世子妃,反倒變著方子向世子妃討要親吻。額滴個乖乖,世子爺怕不是中邪了吧!
  秦真攤出手:“十兩銀子。”
  高遠哭喪著臉:“秦哥,我壹個月俸祿才十兩銀子。您行行好,我壹沒娶妻二沒子嗣,您就可憐可憐我這窮苦的孤家寡人吧......”
  *
  承幹殿內,裴笙和言傾跪在蒲團上給帝後敬茶。
  皇帝已過六旬,雖有帝王威儀卻也慈祥仁和。
  他端著裴笙送上的茶盞,絮絮叨叨交待了許久,從治國之方到夫妻情深,總歸逃不開壹句話,就是希望裴笙好好對待言傾。
  裴笙:“皇上請放心,臣壹定疼愛傾傾。”
  得到裴笙的承諾,老皇帝適才輕抿茶水,揮揮手讓伺候在壹旁的太監遞給裴笙壹封厚厚的紅包。
  等到言傾敬茶的時候,他就嘆了壹聲“好孩子,小心燙”,接著快速接過茶盞,將言傾扶了起來。
  皇帝壹邊往言傾手中塞紅包,壹邊柔聲叮囑:“地上涼,快去妳姨母跟前陪著,暖和暖和。”
  言傾不由紅了眼眶,姨父姨母是真疼她。
  帝後膝下無女,言傾長得好看嘴又甜,帝後壹直拿她當半個女兒看待,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總差人給她送到府上,連言傾的阿爹阿娘都會說,言傾真是有福氣的孩子。
  皇後親熱地拉過言傾的手,讓言傾坐到她跟前,並把熱乎乎的烤手爐遞給言傾。
  寒冷的冬日,有壹灣火爐烤著,言傾冰冷的身子漸漸緩和起來,心情也好多了。
  言傾往手心裏哈了口氣,調皮地把頭枕在皇後的腿上:“謝謝姨母!”
  誰知皇後聽著言傾的話,硬是聽出了壹絲惆悵。她捏著帕子,略顯皺紋的眼角彌漫著淚水:“傻孩子,謝什麽呢?皇宮是妳的家,妳想什麽時候回來都行。”
  言傾知道姨母是擔心她過得不好。
  誰家女兒嫁了壹個將死之人,當父母的大抵是難過的。
  言傾:“嗯呢!夫君對我可好了,說我想去哪他都會陪著。”
  皇後:“夫君?”
  言傾:“就是裴笙啊!”
  皇後:“喲,這才剛成親呢,妳就壹口壹個‘夫君’,從前沒見妳對我這般親熱?”
  “姨母壞,姨母取笑我,”言傾嬌嗔著哼了哼,轉頭看向皇帝,“姨父,夫君身子弱,您就不要讓他跪著了,言傾會心疼的。”
  言傾說完,站起身奔向壹直跪著的裴笙。
  她故作誇張地擠了擠裴笙,硬是讓裴笙往旁邊挪了挪,然後“撲通”壹聲跪下來,強行和裴笙跪在同壹個蒲團上;
  她挽過裴笙的右胳膊,用小手搓了搓裴笙的大手。
  “呀,夫君的手都凍紅了,壹定很冷,對不對?”
  裴笙揚起嘴角,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她的眸底藏著他從未見過的狡黠。
  不同於在他身邊時的拘謹和拘束,此時此刻的她,在帝後面前的她,完全是放松的,歡脫的,甚至還帶著壹點點不容拒絕的霸道。
  那少女的天真和驕傲仿佛在對他說:怎麽樣,我表現得夠好吧!夠將功贖罪了吧!
  眾人紛紛被可愛的言傾逗笑了。
  “行了行了,別演了,朕不為難妳的好夫君,不為難!”皇帝笑著讓膩膩歪歪的小兩口起身,問言傾,“我和妳夫君聊點正事,妳陪姨母敘敘舊,怎麽樣?”
  當然好呀!
  言傾巴不得呢!
  她可不想和時時刻刻和大魔頭黏糊在壹塊。
  不過,言傾不敢說,只敢輕輕拉了拉裴笙的袖擺,嬌滴滴地征求他的意見:“可以麽?”
  言傾的小動作沒能逃過眾人的眼睛。
  她這般順從討好裴笙的模樣,任誰看來她都是極歡喜裴笙的。
  皇後皺了皺眉,恨鐵不成鋼地把言傾拉到壹邊:“妳這孩子,妳姨父問妳呢,妳問裴笙做什麽?”
  “姨母呀!”
  言傾被皇後當面拆穿了小心思,不由紅了臉。她不再說話,而是斜著眼尾偷偷打量裴笙,等著裴笙的答復。
  裴笙的心情似乎極好。
  他把拳頭放在鼻下,借著幹咳的動作,笑了笑。
  眸底的光卻是晦暗難明。
  他垂下眼瞼,不動聲色地掃過皇後拉著言傾的手,心中隱隱生出壹根刺來。
  帝後急著將他和言傾分開,定是有“特別的事需要對言傾交待”。
  可惜,言傾太過單純,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顆棋子而已。
  裴笙有些為難:“傾傾若是不願意和我分開......”
  ◎最新評論:
  【封面比前面幾個古言好看多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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