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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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她不怕我了。”◎
  溫泉裏面,裴笙摟著言傾說著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有時候言傾會想,裴笙生得壹副賢良君子的模樣,清冷英俊、神色平靜,與所有人都保持著足夠恰當的分寸和距離,看起來難以親近。
  怎的在那方面,喜好楞是那般獨特?
  若不是知曉他的性子,她非得把他當成I歡I場浪子。
  言傾羞紅了臉,咬著唇瓣嬌滴滴地解釋。
  “人家......哪有......”
  她才不要和裴笙胡扯呢!對待他的胡攪蠻纏,她再清楚不過,她越是讓著他,他越得意。
  她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像只小野貓似的撓了他壹爪子,故作兇巴巴的模樣攆他,“夫君快點走啦,樂天哥哥還在等妳呢!”
  裴笙不聽,抓起酒壺仰頭喝了壹大口酒,捉著她又親又掐,態度很是I粗I暴。
  “昨夜教妳的都忘了?”
  言傾被他折磨得化成壹灣春水,實在沒有力氣去想他說的是什麽,只軟著調子問他,“教......教什麽呢?”
  裴笙在她腰間狠狠地掐了壹把。
  “想!”
  腰間的疼痛讓她分出了些許的理智。
  她恍然記起他說的那些話,記起他說喜歡她哭,喜歡她求他。
  於是她嗚嗚咽咽地求他,又忍著羞澀,在他耳畔說了好多難以啟齒的話,他適才不情不願地饒了她。
  “記住了?”
  裴笙難耐地輕撫她紅腫的唇瓣,眸中的熾熱依舊,嗓子像含著壹粒沙,暗啞透了。
  言傾紅著耳尖點點頭。
  裴笙滿意地啄了啄她的耳朵,執意給她穿好衣裳才松手,又拗不過她,壹個人先出去了。
  門外,徐樂天、高遠和秦真等了好壹陣了。
  徐樂天晃了晃折扇,將裴笙從頭到腳打量壹遍,語氣很是哀怨:“哎,這男人啊,壹旦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說什麽兄弟情深,遠不及娘子重要啊!”
  裴笙雙手負在身後,既不反駁也不回答,只迎著金燦燦的陽光勾了勾唇,整個人散發出壹種極其柔和的光芒。
  “她不怕我了。”
  裴笙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忍不住地驕傲宣誓。
  徐樂天壹楞,隨即明白二哥的意思。
  二哥寵著言傾妹妹,不願為難她,事事為她考慮,只要言傾妹妹主動壹點點、不躲著二哥,就能讓二哥歡喜許久。
  同為男人,他難免為二哥抱不平。
  徐樂天攬過裴笙的肩膀,湊近他,壹副過來人的姿態,“二哥啊,不是三弟說妳,妳們成親多久了,怎麽還沒把她拿下?”
  “二哥遇事果斷決絕,怎就栽在二嫂手上了呢?”
  “雖然她是我妹妹,但有時候吧,女人不能太慣著!二哥得用強的!”
  徐樂天壹頓飯的功夫能拿下壹個風韻極佳的女子。在他看來,男女之間不就那麽回事?何必整得肝腸寸斷?
  妳情我願、妳歡我喜,不是挺好的麽?拖拖拉拉、磨磨唧唧,哪像二哥的風格!
  裴笙的氣息忽地沈下來。
  他緊抿著下頜線,如鷹的眸光幽幽地看向徐樂天。徐樂天被瞪得壹哆嗦,臉上堆著笑,說先去書房等著,壹溜煙跑得沒影了。
  秦真拱了拱手:“世子爺,侯府老爺差人過來傳話,說讓您帶著世子妃回去聚聚,順便下下棋。”
  侯府是言傾的娘家,照說老丈人親自邀請了,裴笙沒有不去的道理。奈何這幾日他實在太忙,加上宮中變數太多,他委實抽不出時間。
  想到三日後皇宮設宴,老狐貍邀請達官貴人去宮中賞花,還特意囑咐帶上家眷,裴笙當即有了想法。
  裴笙:“三日後送世子妃回侯府,晚上我再去接她。”
  裴笙說完,徑直走向書房。
  角落裏,高遠拉著秦真不放手。
  高遠:“秦哥,妳不厚道啊,怎麽能胡說呢!”
  明明侯府老爺是讓世子妃壹個人回去,說是知道世子爺忙,讓世子妃回去小住幾日陪陪她娘。
  高遠琢磨著,世子爺恨不能把世子妃別在褲腰帶上,怎麽可能把人送回侯府嘛?
  所以他不願惹禍,讓秦真開口。
  可話到了秦真的口中,怎地就變了呢?
  秦真冷哼壹聲,像看傻子壹樣看了看高遠,抱著劍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隔了壹會兒,高遠終於反應過來了,猛地壹拍自己的腦門,嘀嘀咕咕說自個真蠢,又追著秦真的方向而去。
  “秦哥,等等!滾犢子的,又不理我!”
  *
  三日後,風雪消融,晨光微醺。
  言傾早早從琴畫那兒得知,她今日能回侯府,興奮地前壹個晚上就開始計劃,今個穿什麽衣服、戴什麽發飾。
  天剛蒙蒙亮,言傾就起了。
  馬車裏,言傾趴在窗邊,透過半掩的窗戶看街頭的車水馬龍、小攤小販。
  言傾愛睡懶覺,鮮少起得如此早,對長安城的早市很是新鮮,壹時半會看入了迷,完完全全忘記了身後還有個大男人。
  裴笙湊到她耳畔:“好看?”
  “嗯呢,好看呢!”言傾點點頭,“我頭壹次瞧見烙餅呢!”
  街道的拐角處,壹位衣著樸素的大娘正在烙餅。
  蕎麥色的面皮隨著熱油下鍋,“吱呀”壹聲冒出熱騰騰的霧氣,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言傾瞇了瞇眼,話匣子瞬間被打開,從烙餅講到了豆腐花,再講到老農懷中抱著的小土狗,直到馬車裏的氣息越來越沈、越來越冷,她才驚覺不對勁。
  她訕訕地合上車簾,轉身,低著頭不敢看裴笙。
  裴笙:“傾傾真是沒心呢,從早上到現在,都沒瞧過夫君壹眼。”
  他點了點言傾小巧的鼻頭,語氣不急不緩,唇角始終微微向上,叫人聽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言傾卻莫明覺得心慌。
  她咬了咬唇,嬌滴滴地解釋:“傾傾日日與夫君在壹起,看到其他事物,難免好奇。”
  裴笙的左手食指有節奏地敲打他的左腿,“膩了?”
  裴笙還是笑著,可眸底的光晦暗難明,像是壹張網牢牢地纏住言傾。
  言傾知曉他是吃味了。
  自從在溫泉裏她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後,裴笙對她愈發的瘋狂了。
  晚上要霸著她,白天要她陪著,就連在書房處理公務,她也只能呆在裴笙擡眸就能看得見的地方。
  就差拿根繩子把她套在身邊了。
  言傾勾了勾他的左手手指,借著大掌的力道,跨坐到他的腿上,軟著身子撲進他的懷裏。
  “妳明知道人家沒有這個意思......”
  這幾日的相處,裴笙教了她許多,教她如何討他歡心,教她如何享受自己。只要裴笙壹個眼神、壹個動作,她就能明白他想要什麽。
  美人在懷,這個姿勢又極其曖I昧,男人躁動的心被安撫了。
  他不知從哪變出壹個小木盒,取出壹對耳墜托在掌心。
  這是壹對深紅色瑪瑙耳墜,做工精致、造型俏皮,很是適合點綴寒冷的冬日。
  言傾不由驚嘆:“好漂亮!”
  裴笙勾了勾唇,貼心地給她戴上:“弄丟了要受罰。”
  這是他托人做的,倒沒有多值錢,只是希望她的身上能有他的痕跡。
  言傾乖乖巧巧地應下,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安地蹙了蹙眉。
  “夫君,我沒去宮裏賞花,姨父不會為難妳吧?”
  她去不去賞花壹點不緊要,也沒人關心這種小事。可姨父有心想要裴笙的命,隨時可能找個借口陷害裴笙。
  裴笙抖了抖眉:“傾傾關心我?”
  裴笙見她不回話,知曉她有心事,握著她的小手親了壹會兒,哄道,“傾傾莫要擔心,眼下夫君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敢做得太過火。”
  言傾點點頭,不知為何,心中隱隱生出許多的擔憂。
  這種擔憂說不清道不明,有點像水底的野草,壹點壹點將她拉下深潭。
  她伏在裴笙的心口:“夫君要小心。”
  裴笙笑了:“傾傾若是舍不得夫君,可以不去侯府,就呆在馬車裏玩,夫君露個面就走。”
  那怎麽行?
  她還盼著去見阿爹阿娘呢!
  言傾嘟了嘟嘴:“夫君還是晚上來接我吧!”
  “小騙子,盡知道哄我。”
  裴笙不甘地啄了啄微翹的紅唇,偷了個香吻,幾許纏綿,才放她去侯府。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言傾的阿娘帶著壹群婢女侯在大門口。
  言傾喜滋滋地下車,剛落地,被馬車上的裴笙捉回去,纏在要親親,好似他倆甜蜜地多分不開似的。
  裴笙撩開車簾。他坐在馬車裏,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言傾站在馬車邊上,扭扭捏捏不敢回應。
  不遠處看熱鬧的娘家人個個捂著唇偷笑,眉梢盡是喜悅。
  言傾被裴笙纏得緊,又不敢直接拒絕他,只好硬著頭皮踮起腳尖,在他的俊臉上“吧唧”了壹口。
  裴笙適才放下車簾,朝著宮門的方向而去。
  言傾雀躍著撲到阿娘的身邊。
  阿娘笑道:“我們傾傾禦夫有術呢,瞧世子爺對妳那股迷糊勁,可饞人呢!”
  “阿娘取笑我!”
  “這哪是取笑?阿娘高興呢!”夫人指了指言傾耳朵上的紅色瑪瑙耳墜,“世子爺送的?”
  言傾只笑不答,眾人的喜色更多了,壹個勁誇世子爺。言傾皮薄,哪裏經得住她們的熱情?她挽著阿娘的胳膊,說想去看阿爹,不停催阿娘往裏走。
  “急什麽?今日啊,除了妳阿爹,還有壹位妳最想見的人也來啦!”
  “是誰?姐姐麽?”
  阿娘拍了拍言傾的手,“就知道妳阿姐!不是!”,她望向涼亭裏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笑道,“是妳姨母!”
  言傾大驚失色,猛然怔在了原地。
  *
  皇宮裏,老皇上在臘梅園中擺了酒桌和吃食,還請了樂師助興,氣氛很是熱鬧。
  不多時,宮人端著果脯上桌。
  裴笙面前的果脯盤裏,壹顆紅色的瑪瑙異常醒目。他撥開果脯,露出壹顆熟悉的紅色瑪瑙耳墜。
  他眸光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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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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