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漠北大雁

歷史軍事

◎摸壹摸不解恨,得打幾巴掌!◎
大雪紛飛的冬日,侯府的二小姐言傾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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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病嬌世子的嬌軟美人 by 漠北大雁

2025-6-14 19:31

  ◎“情調。”◎
  言傾覺得她倒黴透了,
  她不過讓琴畫扔個香囊而已,都能被裴笙抓個正著。
  壹身黑色玄服的裴笙負手佇立在門框處。
  他頭束玉冠、腳踩長靴,衣袍在寒風中勾勒出他精瘦的身材。原本是風度翩翩的謫仙,卻因為眸底藏不住的紅血絲和過分蒼白的容顏,讓他看起來有幾分疲憊。
  言傾自然懂得是她造的孽。
  教她男女之事的麽麽曾經說過,如果女人無法滿足男人,男人心底多少是有怨言的。時間長了,男人就倦了,夫妻感情就淡了。
  這不正是言傾想要的結局麽?
  可明面上,言傾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言傾指了指琴畫手中的香囊:“這個香囊味道太重了,我不喜歡。”
  琴畫低垂著頭,尷尬得不知該把手藏到哪裏。若是有地縫,她恨不能立馬遁了。
  好端端的,
  她怎麽就撞見兩尊大佛鬧脾氣呢!
  裴笙勾了勾唇,犀利的視線壹寸寸、壹點點對上言傾的眼:“傾傾是不喜歡它的味道,還是有別的原因?”
  不知為何,言傾的心猛然跳得厲害,好像她有什麽秘密被裴笙發現了。不過她很有自信,相信裴笙絕無可能知曉香囊的作用。
  “沒有啊,就是覺得它難聞嘛!”言傾故作輕松地聳聳肩,並迅速轉移話題,“夫君,快正午了,妳陪我壹起用午膳,好不好?”
  言傾說著要去牽裴笙的手,卻被裴笙不著痕跡地避開。
  “我還有事,不陪傾傾了,”裴笙邊說邊往外走,並將壹個白色的小瓷瓶丟給琴畫,“扔了。”
  琴畫看著小瓷瓶楞了楞。
  這是稀有的白雲膏,對於青腫和淤痕有奇效,是很多江湖人士想求都求不到的神藥。琴畫又看了看世子妃頸項上的淤青,大抵明白了幾分。
  只有呆呆的言傾“哦”了壹聲。
  她像完全看不到世子爺陰冷的臉壹樣,轉身蹦蹦跳跳去逗籠子裏的黃鸝鳥了。
  裴笙出了青竹苑,壹道風塵仆仆的身影從院墻上落下來。
  是秦真。
  他的發梢和肩頭都有厚厚的白雪,腳上的長靴也被冰雪打濕;若是看細了,還能發現他的衣襟上有紅色的血漬。
  裴笙:“辦妥了嗎?”
  秦真:“妥了,事情經過和世子爺預料的壹樣,那狗東西果然上當了。”
  裴笙的眸底閃過壹絲陰冷的寒意。
  那群老東西在皇帝的慫恿下,每天變著方尋他的把柄。既然如此,他索性將計就計,放出消息讓右丞相帶人來抓他。
  至於右丞相究竟捉到了誰,明日早朝的時候就知曉了。
  初冬的雪已停,陽光透過斑駁的竹葉灑在雪地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芒。
  裴笙擡頭望向湛藍的天空,
  既然老天爺讓他重活壹次,他就壹定可以逆天改命!
  *
  想著壹定要改變自己命運的還有壹個人,就是言傾。
  此刻的言傾,可高興了,
  因為她從侯府帶來的貼身丫鬟綠衣回來了。
  青竹苑的房間裏,言傾賞了綠衣壹碟桂花糕。
  綠衣長得壯實,因著常年幹活曬太陽的原因,皮膚比壹般的女孩要黑。
  她壹邊哭著述說自己很想念世子妃,壹邊不停往嘴裏塞桂花糕,塞得她的腮幫子圓鼓鼓的。
  言傾趕緊遞給她壹杯水:“瞧把妳餓得?這幾日妳沒吃飽麽?”
  “您知道我貪吃嘛!”綠衣用衣袖胡亂抹了抹嘴巴,“對了,二小姐,哦,不,世子妃,出大事了!您絕對想不到的大事!”
  言傾掩著嘴角笑了。
  她這個丫鬟就愛大驚小怪,池塘裏兩只□□抱在壹起,綠衣也會抖著手叫大家來看,還嘟嘟嚷嚷老半天。
  綠衣四處張望了壹番,又躡手躡腳地關上房門,確定她們的對話不會被旁人偷聽了去,才神神秘秘道:“太子被抓啦!”
  今日晌午的時候,右丞相帶著護衛隊包圍了春風樓,說是有人在裏面幹通敵賣國的勾當,這可是死罪啊!
  右丞相言之鑿鑿,仗著證據在手,直接沖進去抓人,結果抓到了衣衫不整的太子!
  言傾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妳聽誰說的?造謠太子會被判死刑的。”
  綠衣:“當時鬧得可大了,好多人看著呢,整個長安街都傳遍了!連府上後廚的燒火麽麽都知道這事!”
  言傾喝了壹盞茶,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許久才緩過神。
  若綠衣說的是真的,太子這回可有得受了。雖然她不懂朝堂之事,但至少明白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的。
  更何況,太子正在尋花問柳的時候被抓了,讓皇家的臉面往哪擱呀!
  綠衣:“照我說啊,他就是活該,青天白日也往女人懷裏鉆,哪個正經男人像他那樣?”
  言傾:“閉嘴,太子豈是妳我可以非議的?”
  綠衣被言傾瞪了壹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慌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我也就在您面前說說,不會和其他人講的。”
  言傾並非真的生氣,只是不想綠衣口無遮攔惹下禍事。
  她嘆道:“可憐了姐姐。”
  言傾的姐姐是太子妃。
  雖然姐姐嫁入了東宮,但太子只當她是個擺設,婚後和婚前壹個樣,天天紙醉金迷、尋歡作樂。
  加上太子懶於朝政,實在沒有賢君的風範,在民間的風評十分不好。
  綠衣拉了拉言傾的袖擺:“您說皇上這回能饒了太子麽?”
  言傾搖搖頭,她哪知道啊!
  太子雖是她姐夫,但她壹直不太喜歡他,甚至每次進宮她都盡量避免和他碰面,只因他看她的眼神怪得很,像是有壹條蛇信子在她後背遊走,搞得她心裏毛乎乎的。
  言傾:“此事妳莫要再提,我尋個機會進宮陪陪姐姐,讓她不要太過揪心。”
  “兩位小姐的感情真好,綠衣很羨慕呢!”綠衣往嘴裏塞了壹塊桂花糕,含含糊糊地說話。
  忽然,她詫異地指向言傾的脖子,驚呼道,“世子妃怎麽了?誰欺負您了?”
  言傾在綠衣的詢問下取下狐裘圍脖,在銅鏡前照了照。
  白皙的頸項上,壹條青色的掐痕橫在喉間。那掐痕顏色之深、力道之大,無不顯示著掐她脖子的人當時的表情有多猙獰。
  是裴笙。
  除了裴笙,不曾有第二個人碰過她。
  難怪早上琴畫非得讓她戴上圍脖,原來是發現了她頸項上的掐痕,卻不好意思告訴她。
  言傾深吸壹口氣,很明顯,這條掐痕是昨晚裴笙趁她睡著以後幹的。那也就意味著,當她拒絕裴笙以後,裴笙對她起了殺心。
  壹股寒意自腳底升起,言傾沒來由地抖了抖。
  偏偏綠衣還壹個勁地追問:“到底怎麽了?您說呀,奴婢幫妳教訓他!”
  綠衣的著急讓言傾的心暖暖的,但綠衣還小,比她還要小壹歲多呢。
  她不能嚇到綠衣。
  言傾定了定神:“瞎想什麽呀?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調而已,等妳嫁人了,妳便懂了。”
  綠衣難得羞紅了臉。
  言傾借口說自己累了,要休息,讓綠衣先下去。綠衣沒有多想,大大咧咧往門外走,可沒幾步又返回來,卷走桌上僅剩的壹塊桂花糕。
  “您賞給我的東西,我得珍惜,嘿嘿。”
  說完綠衣就溜了,溜得比賊還快。
  房間裏僅剩下言傾壹人。
  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左思右想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才有機會扭轉被動的局面。
  想著裴笙醒來後壹直忙於政務,都沒能好好地吃頓飯,言傾遂安排琴畫去請世子爺過來用晚膳。
  她特地精心打扮了壹番,還用了淡淡的香水,想著呆會裴笙來了,她再好好撒撒嬌、哄哄他,讓他饒了她昨夜的不懂事。
  誰知她左等右等,等到天都黑盡了,裴笙也沒來。
  琴畫的神色有些閃躲:“回世子妃,世子爺實在抽不開身,他讓您先用膳,不用等他。”
  言傾自然懂得這都是裴笙的推辭,不過是不想見她而已。
  言傾壹個人勉強吃了幾口,最終泱泱地放下碗筷:“吃不下,都收了吧!”
  琴畫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什麽也沒說。
  言傾看著下人們將滿滿壹桌子的美味佳肴撤下,心中難免有些怨恨裴笙的無情。當她準備去逗黃鸝鳥玩時,她發現鳥籠空蕩蕩的,裏面什麽都沒有。
  言傾:“籠子裏的鳥去哪了?”
  琴畫:“世子爺說那只鳥不聽話,已經宰了。”
  言傾的身子猛地壹震。
  裴笙殺了心愛的黃鸝鳥無非是想要暗示她:她若是不聽話,鳥兒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
  言傾壹下子慌了,能哄好裴笙的信心徹底沒了。
  *
  書房,
  秦真和高遠正在向裴笙匯報朝中的情況。
  秦真:“世子爺,今日之事左丞相幫了不少忙。過幾日是他的生辰,需要屬下準備什麽嗎?”
  如今朝中黨系分成兩派,壹派以右丞相為首,支持太子和皇帝;另壹派以左丞相為首,唯裴笙馬首是瞻。
  按照世子爺同左丞相的關系,世子爺無論怎樣都會送壹份大禮,可他靜靜地站在窗邊,仿佛沒有聽見秦真的話壹樣,左手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不知在想些什麽。
  自打琴畫來請他回青竹苑用晚膳後,他就壹直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秦真:“世子爺?”
  裴笙沒有回話,而是反問道:“她吃了嗎?”
  秦真和高遠互相看了壹眼。
  他們自然知道世子爺口中的“她”是誰。
  高遠:“回世子爺的話,屬下剛剛去青竹苑看過了。世子妃沒怎麽吃東西,說是......吃不下。”
  裴笙敲打桌面的手壹頓,隨後他凝神望向窗外漆黑的月夜。
  月夜下,對面涼亭裏亮起了壹盞微弱的油燈,壹個嬌小的身影在寒風中徐徐而行。
  她時不時朝著書房的方向張望,卻因為天太黑遲遲找不到出涼亭的路,急得在附近轉圈圈。
  高遠的臉上閃過壹絲喜色:“世子爺,世子妃來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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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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