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脂粉葫蘆

都市生活

25歲的舟若行不斷回想那壹天,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壹切為何突然荒誕不經。 那天,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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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回不去(微H)

勾引老公 by 脂粉葫蘆

2025-5-10 06:30

  南天遠說要用嘴幫她清理幹凈,她真恨自己,怎麽頭腦壹熱竟然同意了。
  她跪趴在床上,羞恥露出嫩穴。他簡直就是沙漠裏的旅人,饑渴,大口大口汲取蜜液。
  “怎麽越舔越濕?”他笑說,反而加快了勾弄頻率,伸進穴道,模仿交媾進進出出。
  “啊!”她又吐出壹波花液,懊惱說,“妳說為什麽?”
  “這麽多水,不用怪可惜的。”壹根手指填滿,“想要麽?”
  舟若行將頭埋進枕頭,不知道該生誰的氣,卻誠實往後挺了腰身,把小屁股落入他懷裏。陰唇狀似無意擦過半軟的陰莖。南天遠摳弄花穴,只用兩根指,就把她插得不知今日何夕。
  她終於甩著壹頭烏發,仰首呻吟。櫻唇剛張開,他就印上濕吻,與此同時,陰莖破開穴肉,再次闖入禁地。
  “妳不是……剛……”剛剛還在休息,怎麽這麽快,就……
  “妳都準備好了,我豈能不配合。”肉棒橫沖直撞,享受天鵝絨的絲滑包裹。
  壹片雲悄悄飄過,遮掩了明月。月,也害羞了,非禮勿視。
  她是被溫酥酥的吻擾醒的。半寐半醒,渾渾噩噩,她卻安心。熟悉的氣息和懷抱,她放下戒備,放任胸乳赤裸貼上熾熱胸膛,輕輕蹭,撒嬌,“唔,再睡會。”
  太累了,擡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舟若行想,大南小南都壹樣,做起來不是人,是餓狼。稍後醒來,她要把這幾個月的奇遇記當做夢講給老公聽,順便敲打敲打,如果有人魂穿到她的身體裏,他能不能發現異樣。
  “若若,我倒是無所謂,最近我爸都不在家。妳今晚也可以不回家?”
  “這就是家。”舟若行呢喃,又往他懷抱深處鉆,找到合適位置,舒服睡去。
  南天遠心中壹陣暖流通過。不動聲色的面容泛起笑,饜足,感慨。靠上黑綢緞般的發,他輕嘆,“不是夢吧。”
  “不是,我回來了。”
  翻了個身,她被他噴在頸間的氣息擾得癢,睜開迷離睡眼,卻呆住。
  為什麽……還是這個酒店,兩人不是剛滾完床單,她高潮到昏過去。
  那麽激烈,那麽纏綿,不是假的。他是南天遠,是真的南天遠。
  可是……舟若行擡擡手指,伸伸腿,赤足下床,登時壹片迷茫。
  躡手躡腳打開門,客廳壹片漆黑。這麽晚了,想必爸媽和舟笙歌都睡了。她踮起腳尖往臥室走。
  “姐。”
  “啊!”冷不防,她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拍著胸脯回頭,“死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嚇人麽?!”
  舟笙歌睡到半夜,口渴,去餐廳剛打開冰箱找喝的,就看到舟若行做賊似的暗搓搓開門進來。他瞄了眼掛鐘,馬上十二點,“妳夜不歸宿,幹什麽去了?”
  “跟斐然唱k去了。行了快去睡覺,問真多。”
  睡吧,舟若行安慰自己。她,南天遠,做愛,三要素集全了,若非要再找出細節,嗯,她也高潮了幾次。真的是復制穿越過來的那壹刻,或許沒那麽快起效。說不定再醒來就回去了,睡吧,夢裏什麽都有。
  然而她失策了。
  當鬧鈴準時響起,羅烿烿喊起床的催促緊跟其後,舟若行慌了。她頂著熊貓眼,說壹句沒胃口,背起書包就走了。這壹路上是如何走到教室的,她都不知道。
  中年婦女又來組織晨讀,依舊是參差不齊的中式英語背景聲。班主任的黑眼圈比她還厚,嘴巴壹張壹闔在前面不厭其煩耳提面命快高考了收收心,人生中最關鍵的壹年。數學老師還是留了永遠寫不完的作業,玄斐然還是和穆雋眉來眼去卻打死不說愛。岑子衿翻出小鏡子細心梳了梳空氣劉海,抱著練習冊來找南天遠問題。
  舟若行如戲中人,又是局外人,冷眼旁觀壹切,卻也人在山中不知路。
  心底長嚎壹聲,頭重重砸在桌上,她額頭抵著壹沓化學試卷,雙眼無神。
  玄斐然嚼著口香糖,在她面前晃晃手,“若若,想什麽呢!”
  “不想過高三。”眼睛壹眨不眨,徹底擺爛,放棄思考。
  “苦是苦了點,可壹輩子也就這麽壹次,熬過去就好了。除了幹不過南天遠,妳成績比誰都好,擔心什麽。”她用手肘懟懟她,玩味低聲,“某些方面,妳也幹得過他。昨天怎麽樣?”
  “誰說壹輩子就壹次……斐然,我不想再高考了。這變態日子誰愛過誰過去。”
  舟若行坐起身,把試卷胡亂收進書桌,憤恨看著占據了半面書桌的課本,抓起來想狠狠敲打泄氣,舉到半空中,手臂頹然松下,抱著課本又壹次趴在桌上。
  周壹也沒有晚自習,放學前,班主任又跟不要錢似的刷刷刷往後傳發卷紙,壹科接壹科,教室裏亂糟糟,紙片白花花,雪花壹樣在書桌間飄灑。
  “元旦假期別瘋玩,回來就壹模,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聽聽,這是人話麽!十七歲的年齡,最是想玩!人間快樂事那麽多,為何總要壹頭紮進書堆裏。放了學,舟若行從腳下勾起足球第壹個沖出去。
  想罵人,心氣不順。她把所有抱怨不滿,師出無門的怪罪都發泄到了綠茵場上。
  傳球過人,配合,假動作,射門!再來,舟若行瘋了壹樣,打滿全場。分組訓練賽,郭教練要求每個人有的放矢,要保留體力,盡量不受傷,舟若行罕見地不聽話,橫沖直撞,球踢得有點臟。
  “學姐,妳來真的?”小學妹滾在草皮上,爬起來,開大腳把球傳給隊友。舟若行喊少廢話,飛奔過去卡位,對抗。
  回到教室時,燈還亮著。
  這麽晚,她挑眉。
  傍晚時分,南天遠從教師辦公室回來,人都走光了。只有舟若行桌子上還放著書包和換下來的運動服。他往桌下看,釘子鞋和足球都不見了,想必是在樓下踢球。
  從未如此安心,他展開練習冊,邊等她邊做題,不知不覺,窗外天黑了。
  櫻花甜香飄近,流暢的筆尖頓滯,他笑,擡眸。
  剛在更衣室簡單沖了汗,舟若行散了濕漉漉的長發,穿著球衣走進來。看到南天遠,她陰了臉,緩緩走向座位。哪裏做的不對麽,時空混亂的扳機究竟是什麽,是不是忽略了什麽細節。
  她在他面前站定,忽然俯身去吻她。動作不得要領,牙齒撞破了他的唇,血腥彌漫在兩人齒間。她急切闖入,牙齒相碰,南天遠拉開她。很想體貼問壹句昨晚還好麽,她卻已經脫了球衣短褲,坐在他書桌上。
  臀下就是剛在演算的卷紙,白紙黑字上,是嫣紅的穴。少女岔開玉腿,踩在他胯下,問他,“南天遠,妳昨天肏夠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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