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飛盜,又見飛盜 by 書吧精品
2018-8-18 06:01
(三)
柳近禪的名字裏雖然有「近禪」兩個字,可是他的性格卻壹點也不接近佛門道家。
所以現在他的壹只手已經開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索開了。
除了柳近禪這種浪子,別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試想壹個人身陷險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敵人,他卻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禪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掙紮反抗。
非但沒有掙紮反抗,反而挺起高聳的胸脯,分開修長的雙腿,任由柳近禪所為。
黑暗中,壹雙胳臂纏上了脖頸,壹張濕漉漉的嘴唇,狂熱地親吻著柳近禪的嘴。
現在,就算柳近禪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走,那他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柳近禪既不瘋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脫光了。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交織在壹起,柳近禪開始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壹寸。
臉頰、脖頸、乳房、小腹、大腿、腳趾,最後,柳近禪的嘴唇貼到了女人的蜜穴上,女人低低呻吟了壹聲,兩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夾住了柳近禪的頭。
柳近禪的舌頭靈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著,不時輕輕插進去又抽回來,弄得花瓣淫水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聲中,柳近禪終於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雙腿,把早已沖天而怒的肉棒插入了濕滑的陰道。
正當他開始要大力抽插的時候,忽然樓梯壹陣腳步亂響,接著有人輕輕的敲門,壹個聲音說道:「夫人,夫人!請開開門!」原來搜查的人已經到了這層樓,柳近禪聽那說話的正是剛才和他打鬥的年青人,他略吃壹驚,伸手去摸衣服裏帶著的匕首。
然而剛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縮了回來。
因為,他聽見身下的女人說了句:「誰?有什麽事?」話語中竟帶有壹番威嚴。
而門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獵頭。有飛賊闖進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麽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來問候壹下。」「我沒事,已經睡了!」柳近禪聽到這裏,壹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臀部往前壹頂,把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陰道深處。
「啊!」女人沒有提防,被插得低唉壹聲,隨即輕聲罵道:「小冤家,妳輕壹點!」柳近禪在黑暗中偷笑著,用手撐著床,開始賣力地操她。
「那麽,我下去了,如果夫人聽到什麽動靜,請馬上通知我。」外面獵頭絲毫不知道屋裏床上還有這麽齷齪的壹幕。
「好吧!」女人輕輕喘息著,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勉強答應著。
屋外壹陣紛亂的腳步遠去,重新恢復了平靜。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禪快速的抽插搞得香汗淋漓,浪叫著,語無倫次。
柳近禪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他也不想知道,只是盡情享受著花瓣收縮夾緊肉棒所帶來的快感。
他抽插了壹會以後,拔出濕淋淋的肉棒,把身下的女人翻了過來。
那女人被柳近禪擺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兩腿略微分開,露出紅嫩的花瓣,接著,粗大的肉棒從後面重新插了進來。
「啊……啊……啊……啊……」女人被幹得死去活來,雙手撐著床,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嘴裏的浪叫更響了。
柳近禪感覺到這是個饑渴許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時主動地向後聳動著,淫水被肉棒不停地帶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濕了大片床單。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終於,肉棒深深頂進蜜穴深處,壹股濃精全部射在了女人體內。
兩個人喘息著倒在床上,屋裏又恢復了平靜。
黎明時分,柳近禪溜出了黃府。
他沒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沒問她的名字,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壹點?
*** *** *** ***墨綠色的玉,透著焯潤的光澤,卻絲毫不耀眼,被雕琢成壹只鼓腮拔背、低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樣,而蟾蜍雙眼的部分,恰恰是兩塊天然的鴿血紅玉,整塊玉雕渾然天成,竟絲毫沒有匠工的痕跡,摸在手中,壹股刺骨的寒氣透人脾肺。
這真是壹件難得的寶物。
而此刻,這件被譽為黃府鎮宅之寶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卻好象沒有看見壹樣,顧自啃著壹只鳳爪。
柳近禪有些奇怪,他幹咳了壹聲,說道:「夫人好象是不太滿意的樣子?難道,這赤眼蟾蜍是假的?」「不,真的!」
「那……」
「我忽然對它不太感興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來,用胡蘿蔔般的食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說道:「我決定要把它送給妳。」當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柳近禪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好象在看壹個怪物。
用五十萬美元買來的寶貝,竟然要白白送還給賣家。
天下有這麽傻的人麽?
柳近禪忽然又平靜了下來,他從上衣口袋掏出那張五十萬美元的支票,慢慢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慢慢坐了下來。
他決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近禪本就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
「妳不要妳的錢?」泰夫人有些奇怪。
「妳並不需要這只赤眼蟾蜍,但卻要花五十萬美元雇我把它盜出來,如果妳今天不把原因告訴我,我就不走了!」「對不起,請帶著妳的支票離開!」泰夫人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黑衣,送客!」黑衣人向柳近禪這邊走來。
柳近禪冷笑壹聲,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呼」地跳上了堆滿食物的餐桌。
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忽然壹個柔美的聲音從旁邊的屋裏傳出:「阿禪,妳鬧夠了沒有?」在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中,柳近禪驚訝地看著壹身黑色旗袍的母親從裏屋端莊地走出來。
柳近禪終於走了,是被他的母親,真正的泰夫人帶回了家。
閣樓裏充滿了花香,那架鋼琴靜靜地放在窗戶下。
「不錯,我是真正的『泰夫人』。」母親坐在白天鵝絨的沙發裏,象壹朵綻放的牡丹花,「要不是肥燕多事,妳根本不用知道,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她本該收了貨,讓妳壹走了之的。」看看兒子沒有說話,壹副驚訝中帶著氣憤的神情,泰夫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既然妳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妨把事情的真相說給妳聽。」黃爺的崛起,漸漸控制了海洲的經濟,也妨礙了泰夫人的發展。
黃爺本是做黑道生意的。
於是走私和販毒成了海洲最猖獗的行為。
然而對於如此頻繁而明顯的犯罪行為,身為執法首席的方天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與他「野獸刑警」的名號也太不相配了。
起了疑心的泰夫人經過調查,終於發現兩人之間的行賄受賄關系。
有趣的是,她還發現老奸巨滑的黃爺為了控制方天化,竟把每次給方天化行賄的過程偷拍下來,方天化接受賄賂的時間、地點、數目也詳細地記錄了下來,並把所有的照片和數據記載在了壹本記錄本中,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這本帳冊已經在泰夫人的手中了。
「我們當時已經知道放帳冊的具體位置,只是由於黃爺的手下看守嚴密,所以無從下手。」泰夫人把用密封膠袋封著的帳冊放在沙發上,說道:「好在帳冊和黃爺的珠寶玉器是分開放的,所以……」「所以妳們就故意雇我去黃爺的寶庫偷『赤眼蟾蜍』,讓我把守衛吸引開並造成黃府的混亂,妳們好乘機偷帳冊。」柳近禪說道。
「是。」
「可是,媽媽,妳完全可以告訴我真相,讓我直接去盜帳冊啊。」「媽媽不想讓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好了,媽媽,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算了吧。不過,怎麽也得讓我瞧瞧『野獸刑警』的真面目吧!」柳近禪說著,打開了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帳冊。
紫色的封皮,散發著壹股特異的香氣。
果然沒錯,帳冊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方天化所有的受賄記錄,還有雙方碰頭的照片。
母子二人壹起坐在沙發上,共同翻看著帳冊。
然而翻到後面,兩人不由自主地同時臉紅起來。
原來後面竟然是方天化和不同個女人的性交裸照,角度各異,清晰逼真。
然而奇怪的是母子二人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停止,默默繼續翻看著。
越到後面,越是不堪入目,姿勢也是千奇百怪。
屋裏有些熱了,母子二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媽媽,我……好熱……」柳近禪喃喃道,壹回頭,不由吃了壹驚,只見母親雙頰通紅,雙眼微閉,額上微微滲出壹層汗珠,呼吸急促,黑色旗袍的斜領,不知何時解開了紐扣,雪白的胸脯和大半個高挺的乳房也露了出來,下身旗袍開叉出露出半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不好,帳冊上有毒!」柳近禪這才明白帳冊為什麽是用密封袋封著的,他努力想站起來,但渾身燥熱,腦子裏全是照片上的春宮和壹旁嬌艷成熟的母親,下體壹陣沖動,不由自主地撲倒在半裸的母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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