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二章:初戀

by yhg709

2025-5-9 22:00

  第二天,日已過午,大家才陸陸續續起床。
  龍哥和掰五壹早就走了,只剩下歡姐和她的小姐妹們。
  送她們啟程,免不了又被她們調笑壹番。
  姑娘們個個把我當成吉祥物,嬌聲叫著“小三爺”親過了我的臉,才肯上車。
  這壹晚的燈紅酒綠算是讓我真正的窺探到了壹點大城市的繁華熱鬧,我再不是那個窮山溝裏出來的傻小子了。
  雖然我沒見過世面,但我還是要當著諸位看官的面,鄭重地說壹遍,我真的不是雛兒。
  我的性啟蒙其實還是很早的。
  我生長在河北的壹個小山村裏,說不上窮鄉僻壤,但也是困頓落後,守著壹點貧瘠的山地,幾輩子都吃不飽飯。
  每家都要搞壹些副業,才能維持生活的各種開銷。我的父親就是開大貨車跑運輸的。
  我父親跑貨運在當時其實挺掙錢,但那些年我母親的身體不好,多方求醫,壹直查不出到底是什麽毛病。
  在我小時候那個夏天,我的父母決定去北京看病,把我壹個人留在家裏,吃飯在大爺大娘家解決。
  就這樣,我經歷了壹個散漫而自由的暑假。
  我家與鎮上的學校只有壹墻之隔。
  小的時候,還沒有什麽教學樓,都是壹排排的平房,黃土的操場。
  學校的另壹面就是壹條小河,過河就是大山。
  那時候,我正是上樹掏鳥下河摸魚,人嫌狗不愛的時候,如果需要越過學校到河邊或山裏去玩,我斷然不會走正路,每次都是翻過圍墻,穿過安靜的校園,再翻墻出去。
  有時候,也會在空曠的校園裏遊來蕩去,直到被假期值班的老師發現,趕我出去。
  那是壹個炎熱的午後,我正從壹間教室的沒有反鎖的窗戶爬出來。
  空蕩蕩的教室什麽都沒有,但我還是沒收了壹根不知道哪位老師用來當教鞭的竹棍作為我的寶劍。
  坐在窗戶框上,壹聲女人的慘叫混雜在知了的叫聲裏傳了過來。
  我知道聲音是從哪裏來的,那是第壹排房子頂頭的壹間。
  教員值班室,整個暑假只有那個房間裏有人。
  我慢慢朝那個房間摸過去。
  女人的叫聲不斷傳來,在空曠的校園裏顯得格外清晰,聽多了幾聲,也不覺得叫的慘了。
  門關著,但窗子開著,薄薄的窗簾在微風裏晃動著。
  “啊啊啊……”女人的聲音更清晰了,走近了聽著壹點也不難聽,反而透著絲絲撓心的甜味。
  我扒著窗臺,從窗簾的縫隙裏看進去,就看見了平生未見的壹幕。
  我先看到了壹個男人的黑黑的屁股,他站在床邊。
  在他前面的床上躺著壹個女人,雪白的長腿搭在他的胳膊上。
  男人胯下是黑黝黝的毛發橫生的肉棒,正壹下下插在女人的屁股裏面。
  男人女人的胯下與我幼小心靈的認知都不同。
  成年人,我只見過父親的,和父親垂頭喪氣的不同,這個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粗大醜陋。
  女人的,我當時還沒有見過,只覺得黑黑的陰毛叢中壹片爛肉無比惡心。
  但是屋中的男女顯然不同意我的看法,他們的興致盎然。
  男人壹邊抽動壹邊說:“還是妳的騷逼操著最舒服……”
  “哦哦哦……好爽……”
  “我的雞巴怎麽樣,比妳老公大嗎?”
  “哦哦哦……大……大……妳的最大了……妳插得好深……頂到心口了……”
  我知道“雞巴、操逼”都是罵人的話,現在才恍惚明白似乎他們在做的事情就是“操逼”。
  女人說著臟話,聲音聽在我的耳朵裏卻是甜甜地,我覺得我的小棒棒也要擡頭了。
  “哦哦哦……”這次發出叫聲的是男人:“又夾緊了……小騷貨……妳這騷逼越幹越舒服了……恨不得天天幹妳……”
  我看到女人的屁股也顛起來了,有壹溜白白的沫子順著男人肉棒插進去的地方流下來,流到了屁眼上。
  女人說:“哥哥愛不愛操我?我美不美?我的逼緊不緊?妳愛不愛操它?我也想妳天天都用雞巴把我的騷逼塞得滿滿地……”
  男人連連說著“愛操”開始加快了速度,喘著氣:“騷逼,破鞋,妳美不美?”
  女人不幹了:“妳老婆才是破鞋呢……哦哦哦……深點……深點……頂死我了……”
  男人嘿嘿笑:“我老婆當不了破鞋,她老逼眼子松垮垮的,哪有妳又好看,逼又緊……擡起來……我要來了……”
  女人聽到男人的話聳起屁股:“那我就是妳壹個人的破鞋,使勁搞我……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去了……”
  在女人的叫聲裏,男人狠狠地插了幾下,就頂住不動了,兩個人開始吧唧吧唧地親嘴。
  看他們沒了動靜,我也失去了興趣,小棒棒軟了,孩子氣的心又回來了。我知道他們嘴裏的“搞破鞋”不是好事,我常聽大人們說起。
  我就在窗戶底下大喊了壹聲:“搞破鞋嘍!”然後撒丫子就跑。
  我壹路跑出學校,也不敢回頭看,直到翻墻逃到河邊,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人追來。
  其實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被我偷窺的男女是誰,我只知道是老師。
  當時的我,還是沒有進入青春期的孩子,這樣的事情很快淹沒在漫長暑假的諸多有趣而無聊的記憶當中了。
  我迎來了初次遺精還有朦朧的初戀。
  我的父母在北京整整呆了半年,最後也沒有治愈媽媽的絕癥。
  在那壹年的冬天,他們疲憊地回到家裏。
  從此,母親臥床不起,在壹年後,就是那年的夏天去世了。
  我又回歸了散養的狀態。爸爸常年出車在外,總是十天半月不見人影。
  大爺大娘家裏只有三頓飯不耽誤,其他的也就那麽回事了。
  這時候,我的小姨出現了。
  我的這個小姨和我家的關系挺奇特的。
  她和我家沒有任何的親戚關系,算起來,她應該是我爸爸小時候鄰居家的孩子,後來搬去別的村居住了,我都沒什麽印象。
  這樣壹說,按照街坊輩論起來,我應該叫她姑姑,她應該叫我父親大哥才對。
  不知道為什麽,她壹直把我媽叫姐姐,把我爸叫姐夫,於是,我只能叫她小姨了。
  其實,我沒有叫過她小姨,我叫她老師。
  她是開學的時候調到我們學校的,開始成為我的班主任,這是我對這個人有深刻印象的開始。
  據家裏大人們說,小時候的小姨學習很好,但是高考的時候發揮不太好,只考到了市裏的師範學院。
  學成後在鄉下教了幾年書,如今花錢調回了鎮上。
  她之前結過壹次婚,但老公家暴,已經離婚了,只是她的前夫不甘心,還時常纏著她復婚。
  說起來,小姨這種女人,我要是她前夫也不願意輕易放手。
  小姨大約三十歲年紀,單眉細眼,用我大娘的話說就是挺好看的姑娘,就是臉小,這種瓜子臉反而更符合現在的審美潮流。
  她身材瘦瘦的,但是有壹個滾滾圓的小屁股和楊柳細腰。
  每次見到小姨,我都能想起水蛇腰這個詞,拿來形容她簡直太完美了。
  有時候,她會伏在同學的書桌上解答問題,那細腰圓臀總能勾起我青春的沖動。
  我母親去世後的壹個下午,我被小姨叫到了辦公室。
  小姨翹著二郎腿,壹臉嚴肅地看著我說:“唐峰,是不是妳爸不在家,妳就撒鷹了?妳看看妳的成績,壹塌糊塗。還有老師跟我說,妳不寫作業,上課還總是走思?”
  我連忙否認,只表示是因為母親去世的影響。
  小姨就說:“那從今天起,妳每天放學都來辦公室寫作業,寫完再回家。”
  她瞪著眼睛消滅了我無聲的抗議後,從辦公桌下拿出了壹個鞋盒,說:“我看妳的鞋都破了,妳換上這雙。”
  這是壹雙我之前不怎麽見過的運動鞋,它上面印著幾個“對鉤”我壹度十分納悶這與教師批卷子同樣的標記是不是專供學校的?
  以至於小姨後來給了我好幾雙這樣的鞋,還有衣服。
  不管怎麽說,確實比我之前的回力膠鞋舒服多了。
  小姨沒有介意我的臭腳,低頭幫我把鞋整理完畢,她起身的時候,隔著夏季單薄的運動褲,手臂碰到了我勃起的肉棒。
  我壹下子漲紅了臉,小姨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似的重新坐好,把斷了底的舊鞋收進盒子裏,囑咐我帶出去扔掉。
  這個時候,壹個人走進了教研室。
  這是我第壹次見到王小可。
  她是三班的語文課代表,優等生,壹向和我這種外班學渣沒有任何交集。
  王小可梳著兩個馬尾辮,單薄的襯衫下,青春已經湧起,飽滿而堅挺。她白白凈凈的,還是挺好看的。
  王小可抱著壹大摞作業放到了小姨的桌子上,和小姨交談的時候,不經意地拿手蹭了蹭鼻子。
  我想,她是聞到了壹點臭腳的味道,我的心裏壹沈。
  我們是壹起離開的,我抱著鞋盒,不由自主地想離她遠壹點。
  王小可先說話了:“妳就是那個唐峰?”
  我說:“是。”
  她忽然壹把拉住了我:“就是那個寫詩的?”
  她說的詩,是前壹年的教師節要出黑板報,我寫的壹首散文詩。
  那會兒的我深受壹些校園言情小說的毒害,以為寫點酸腐詩詞就能引得女生撲上來,然而並沒有。
  她如今壹說,我都快記不得這件事了。
  我又臉紅了:“不算什麽詩,隨便亂寫的。”
  她咯咯咯地笑起來,笑到壹半忽然扇著鼻子說:“哎呀,什麽味道呀?妳們男生怎麽都這麽難聞呀!我叫王小可,今天咱們就算認識了。”
  她捂著鼻子笑起來的樣子在落日的余暉裏特別的好看。
  晚上,我狠狠洗了個冷水澡,用了以前不怎麽用的沐浴露。
  夜很深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的肉棒發育了,它膨大了好多,周邊長出了黑黑的絨毛,我還不是很習慣它的變化。
  今天,它總是精神百倍不肯低頭的樣子。我的眼前總是晃過小姨的細腰圓臀還有王小可的燦爛笑容,好不容易睡著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襠部濕淋淋的壹大片。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