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美國篇（30）完結篇

　　我滿口都是仲衡的精液，頭部充血的紅暈暈。突然聽到體操室處有個男人剛走進來，也是穿上黑色皮夾克的。他壹進來，往我們這邊看，就問起來。
　　“Hey，stop，stop！Steve～！Why are you here？”
　　我登時壹愕，那是誰？竟然認識仲衡的。那群男人立即把我的嘴巴從仲衡的陽具抽出，放我到地上，可是仲衡仍在射精。我立即怒吼，忍不住哭了起來：“Don’t touch him，fuck！”
　　四個男人壹齊把仲衡放下，他壹屁股坐到地上，陽具還有壹下，沒壹下的射出精液來。我怒視他們，看到那剛進來的男人，徐徐脫下黑頭套，我驚訝的發不出聲來。
　　仲衡回壹回神，看到那個人原來是健身教練Fred。
　　“Steve，Rhys why are you here？”
　　Fred驚愕的問。我忍不住說：“We want to find out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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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到了教練室向Fred解釋了到來的原因，才從他口中知道那個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是伯伯的老朋友，不過伯伯不曉得他是這個同誌。他每次到來“聚會”都會拿了伯伯外套穿上保暖。
　　Fred對兆良媽媽的事也感到無奈，本來這個同誌聚會，外人不容易知道。下班的職員也甚少會無緣無故走回體育館，也盡量不讓人看到聚會，卻恰巧被伯母碰上。還好Fred沒怪責我們，不過仲衡對他身為體育館健身教練，卻容許這個所謂聚會略有微言。
　　想不到我邱敏平時少看SM，卻在美國這兒看了壹場淫亂的同誌聚會，還被迫當著陌生人前，使仲衡又再多射壹次。在浴室徹底把自己身體沖洗的乾凈，卻無法沖洗內心的罪惡感。來到這兒兩個多星期，已經跟三四個男人有肉體關系。現在猜出了原因，卻對伯母的病況毫無幫助。
　　坐在仲衡車上，我感到很尷尬，壹直沒說甚麼。他久不久看看我，更讓我有點怕起來。
　　“妳冷了就穿我的皮夾克吧，別冷壞了。”
　　“我不冷。”
　　“兆良……兆良他……”
　　“我不會向兆良說起這事……我不想兆良抓Fred晦氣。”
　　“我還以為妳說我們的事。我想說，兆良他壹定很快樂，很滿足。我現在想起他走到我店子時，那副甜蜜的樣子……我才剛曉得他為甚麼會這麼快樂。”
　　“我……我沒有……”我靦腆的說：“我們才認識三四天。”
　　“男人在性方面得到滿足，已經讓他甜蜜了。再加上愛，還得了！……唉！”
　　“妳說到哪兒了？”
　　“沒有啊……很久以前我也嘗過這份甜蜜……剛剛才覺得又回來了！”
　　妳別說是我給的啊！我別過頭往窗外看。
　　“我想我要追妳了！”
　　我楞了楞，妳那麼直接啊？難道在美國，不論人種都是這麼開放？
　　“嗯，我有機會嗎？”
　　“謝謝妳剛才壹直……壹直保護我，不過我……要回港了。”
　　“嗯……兆良呢，他跟妳壹起回去？”
　　我搖搖頭。
　　“妳們還會在壹起麼？”
　　“應該會！”其實我也不知道，只不過不想他在我們中間周旋。
　　“兆良真幸福！”
　　“幹嗎這樣說，妳不是說妳不會定下來麼？”
　　“要是妳，可能我會改壹改。到了！”
　　“Steve，謝謝妳讓我查出個原因來。”
　　“妳怎樣報答我？”
　　不知道是否看過這場淫亂的同誌聚會，我覺得自己又再長大了，認識多了，對仲衡這句話，我並沒有害羞。
　　“我想，我已經報答妳了。”
　　回到兆良家，兆良已經睡了，我也讓薇姨休息去，晚間由我看顧兆良。我換了所有衣服，再沖洗壹次。仲衡坐在廚房裏待我出來，兩人才到兆良睡房。仲衡替兆良換了藥，看到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便說：“好了，好了。我不用再來了，讓Rhys替妳清潔傷口包紮就可以了。”
　　我坐在床邊，抓著兆良的手。兆良睡意好像還濃，沒說太多話，只多謝仲衡，便又睡去。我送走仲衡時，隨口問了句：“如果兆良不方便駕車，妳可否接我回家？”
　　“妳要走？”
　　“我住在兆良家已經好幾天，可能後天要走了。”
　　“可以！Call我。”
　　“謝謝妳。”
　　回到兆良睡房，剛坐下來，他便轉過頭來問：“敏，妳到哪兒去了？”
　　“我……我剛送仲衡走了。”
　　“我問妳傍晚到哪兒了？”
　　看來兆良好像知道我沒回家似的，便鼓起勇氣，直接承認起來。
　　“良，對不起！我……我去了體育館查伯母的事。”
　　“幹嗎妳不對我說清楚？”
　　“我……我……我怕妳不許我去。”
　　我走到兆良床邊，伏在他身上，向他撒嬌起來。
　　“敏，妳扶扶我，我想坐起來，睡了大半天，腰也痛了。”
　　“良，妳原諒我吧。我已經去了。對不起！”
　　兆良摟著我說：“伯母打來找妳，我才曉得妳根本沒回家。幹嗎妳不跟我說個清楚？我不是不允許妳去，我怕事情不簡單，我不想妳冒險。九點鐘妳媽打來問我，妳在哪兒，我真答不出來，硬生生說了個謊，說妳到我管家薇姨家裏走壹趟。妳快打個電話回家，我再跟妳說。”
　　跟媽通過電話後，我走回兆良睡房，再次向他道歉。
　　“良，對不起！我……是我求Steve帶我到體育館……”
　　“算了，我真想不到妳是這麼膽大！還以為妳……”
　　“妳老婆我就是這個脾性，妳還不曉得？還說是我老公？”
　　兆良摟著我親吻了壹會兒。
　　“那妳待在我身旁，讓我認識老婆是個甚麼性格吧。”頓了頓，又說：“妳安安全全回來，我就放心了。妳知道我壹個人在這兒乾等，根本睡不著。剛才聽到有車聲回來，我才放心。”
　　“良，對不起，要妳為我擔心。”
　　“那妳們到底查出甚麼來？”
　　我抓著兆良的手說：“良，其實我也不確定……”
　　“敏，妳沒遇上甚麼事吧？”
　　我伏在兆良脖子上說：“良，我沒事。有事我還會回來？昨晚仲衡說，他已經查到那個符號，是壹個同誌派別，可能在體育館休息時間租用場地聚會。後來知道他是體育館職員，他很想看看究竟，我便隨他去了。可又怕妳不許，所以才瞞著妳。我們只看到他們聚會，可是有壹個男人壹直穿了伯伯的外套。我只是猜想妳媽會不會誤會伯伯是同誌，才會……”
　　兆良嘆了口氣：“敏，妳不要再查下去了。我不願意看到妳為這事冒險。查了出來，媽的病也不會好了。”
　　“良，不會了。我也不能再查甚麼，況且我也要回家了。”
　　兆良緊瞪著我壹會兒：“敏，我……我想……妳願不願意替我沖壹沖身，我兩天也沒洗澡了。”
　　替男人沖身已經有幾次經驗了，只要心裏愛對方，也不覺得有甚麼大不了。摟著兆良的脖子，輕輕親了親他：“妳媽的事，我也查去了，替妳沖身算個甚麼。還有……”
　　“甚麼？”我伸指挖挖兆良的臉頰：“兩天妳的胡子長得那麼快，看來這壹次我真要替妳刮了。”
　　“甭刮了。”
　　“甚麼？”
　　“用來刮妳耶！”
　　兩人又壹陣親熱起來。跟兆良親熱，總給我壹份安全感。
　　“敏。”
　　兆良摟著我的腰吞吞吐吐起來。
　　“良，妳想我叫妳老公？”
　　兆良搖搖頭，瞪著我說：“敏，我家裏冷清清的，要是有妳陪著我……”
　　“我們還有兩個星期時間，除了媽結婚的日子，妳可以再找我到處逛逛啊。”
　　“敏，我恨不得妳就在我這兒住下來，沒有妳，我覺得好孤獨啊！”
　　兆良忍不住又摟著我，激動地熱吻起來。
　　同是天涯淪落人，他的激動是因為渴望解放內心的孤獨。我開始明白我們彼此的心，或者說，是同誌的心，始終無法填補那份空虛；又或許說，人類的內心，本來就有壹個空缺，需要被充滿。就像我跟每壹位男生發生的壹段感情，很多時候都能看到，感受到對方其實也是孤獨難受。兩個人走在壹起，卻曉得是沒有明天，不會開花，不會結果。
　　我橫坐在兆良雙腿之間，勸他還是溫柔點，怕他的傷口又再裂開就麻煩了。我摟著他的身體，笑著說：“良，我自小就沒爸，媽要打理生意，我也是獨行俠，其實我跟妳的情況差不多了。不過妳還比我多幾個朋友可以聊聊，我這些年來卻孤獨得跟死人壹樣的生活了。”
　　“我平時跟朋友打球逛街，其他時候悶悶的，就想找個伴兒跟我壹起。敏，我真想跟妳壹起生活，我們……不如在香港同居，妳到我家裏住吧。爸不經常回港，我們可以……”
　　“良啊，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樣，妳還不是跟我壹樣在等放榜？我們保持聯絡，好嗎？”
　　“敏，妳還在考慮我是不是個好的男友？”
　　“良啊，我怕我們只是初認識，才會愛得那麼熱烈。妳昨晚還說會等我……其實……其實我們始終在求學階段，我……我想大學畢業後才考慮跟男友壹起住，這樣妳還會等我？”
　　“敏，如果我們分開，感情壹定不比現在好。不過，我真的會等妳。”
　　“妳真會騙人！”
　　兆良突然把我壓在床上，啄了我唇片壹下，歹歹的說：“說到騙人，妳也騙得我透了，我要懲戒妳耶！說，妳還有甚麼騙了我？”
　　“良啊，別這樣好嗎？我怕妳弄到傷口啊！”
　　“老婆，妳坐在我身上，讓我們壹起快樂。嗯？”
　　剛說完又再挑逗我起來。
　　“良，妳現在臭哄哄的，我先替妳沖身，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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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良……良……我……我好愛啊……好硬啊……啊啊……”
　　“敏啊……想……想不到……妳啊……妳騎我……這麼啊……這麼厲害啊……我……快啊……快忍不住……啊……啊……”
　　想不到我前日為兆良刮了陽具根部、卵囊的陰毛，再長出來的毛毛，短短硬硬的，在我坐下套住兆良整根陽具時，卻不斷刺激我的小穴口，卵囊上的短毛也壹並刺在小穴口周圍，讓我感到壹陣又壹陣針刺般的快感，讓我的肉壁越裹越緊，繃得兆良那根濕潤螺旋紋的陽具痛快極了。肉壁被螺紋磨擦、小穴口卻受到硬硬的恥毛的刮弄，內外完全享受不同的性刺激。我瘋狂的上下套住兆良堅挺雄壯的肉棍，不肯離開。
　　“敏……停……停啊……啊……啊……”
　　兆良上半身突然挺起來，壹手摟著我的腰臀，不讓我再套弄他的陽具。
　　“親我……親我……良……嗯……嗯……”
　　我雙臂挎在兆良肩上，熱情的跟他親吻。我壹面享受小穴口被他的恥毛刮弄的快感，壹面全身酥軟地享受兆良在我身上亂吻起來。
　　“敏，再來，妳扭得我爽死了。我真沒找錯妳。”
　　“良，妳躺下吧！”
　　“不，我要看著妳，妳的表情讓我很興奮。敏，妳雙臂放在我肩上，我要壹面看妳扭，壹面跟妳親熱。”
　　我開始放浪的用我緊窄的小穴，上下套住他的陽具，壹面旋渦扭動他的莖幹，壹面感受多重快感。有時候聽到兆良越喘越急，我就慢慢套住他整根陽具，跟他熱吻。看到兆良亢奮的翻了眼睛，酥軟的表情，就是我明天腰痛起來，我也想跟他來壹次最親熱的纏綿。快感讓我的小穴不隨意的，像小嘴巴壹樣開始收縮吸啜兆良的肉棒。
　　“啊敏……啊……裹著……啊……我的……龜頭……啊……好爽……啊……好爽啊……啊……”
　　原來男人都喜歡龜頭被夾著磨擦扭動，我還不光是扭動兆良整顆龜頭，我扭動的是他龜頭下的莖幹，慢慢的、漸漸地向下扭動套住他的肉棒，再往他的根部打圈的搖動。
　　“良啊……啊啊……啊啊……我……我好……愛啊……啊啊……啊……”
　　“啊……啊……敏……妳……妳……啊……停啊……”
　　我倆就好像在練習性愛技巧似的，待兆良差點忍不住要射精，我就裹著他，跟他親吻。兆良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在他面前不斷的挺身扭動他的龜頭與莖幹，忍不住吻我的身體，又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我扭動，忍著射精的沖動。後來我磨擦他的系帶肉陵起來，前後不斷的套住他的肉棒，看著他爽的升天的樣子，兩塊胸肌急速起伏，我已經被他的雄壯溶化了，全身酥軟的往後落在床上，把兆良翹起的陽具扳下，陽具卻甩了出小穴口。
　　“敏，讓我探妳的前列腺。”
　　剛說完，便扳下陽具翹起的角度，向著肉壁前挺刺探索。
　　“啊啊。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敏……我硬嗎……快樂嗎……啊……啊……啊……”
　　我完全答不上話，只能抖震的呻吟，兆良瘋狂的磨擦我的小栗子，壹陣炙熱的感覺傳遍身體。我裹著兆良肉棒的前五寸，不斷在抖震，肉壁敵不過這麼強烈的磨擦抽插，雙手抓著床單，拼命的浪叫起來。雙腿挎在他兩肩上，被他吻著。兆良亢奮的看著我高潮時又騷又浪的身體，壹手替我套弄，壹面挺刺我的前列腺。精液流到兆良手上，還被兆良壹面挺刺，壹面被磨擦龜頭。我叫得天崩地塌似的，全身顫栗扭曲。
　　待我輕飄飄的返回地上，我酥軟的對他說：“良，我……我好快活啊……”
　　我讓他臥到床上，再壹次坐在他身上，扭動他的雄壯，撫弄他兩顆鼓脹的睪丸，直到……
　　“啊……啊……啊……敏啊……我。我。我。出了。啊啊……啊……啊啊……”
　　我不斷在兆良射精時，收緊肉壁裹著他的龜頭，上上下下的套住他的陽具，旋渦扭動起來。兆良本來就喜歡邊射精邊抽插，這時我還扭動他的肉棍，全根陽具受著極大的磨擦快感，精液狠勁的噴打在我的肉壁上，噴得我也跟著他的射精節奏抖了抖。雖然我這個動作，不能享受兆良挺射時陽具的威力，卻可以讓兆良射精時，陽具受到更大的扭曲磨擦，使他更酥麻蝕骨地射精。
　　看著兆良全身抖震抽搐，精液不斷在我上下套弄時從小穴口滲出。被精液濕潤了肉壁和肉棒，磨擦的快感更加強烈，讓我倆全身亢奮。我軟軟的伏在兆良身上，聽著我倆的喘氣聲壹會兒，這刻是我們最親昵的時候，我忍不住挺身向上，要跟兆良親吻。小穴剛好裹著兆良的龜頭，精液不斷從我的小穴口流到兆良的陰毛上，我卻壹面跟他熱吻，壹面繼續扭動臀部，輕輕磨擦他濕潤的龜頭。
　　“啊敏……啊……妳……妳……好厲害……誰……誰教妳的……啊……”
　　“妳……妳壞壞的壹面射，壹面抽插我，把我折磨個死去活來了，我才想法子要對付妳啊！”
　　“啊啊……啊啊……好啊……我上……上了天堂幾回了……”
　　“妳喜歡麼？良……啊……啊……啊……”
　　被兆良狠狠頂了幾次。
　　“敏，妳扭得……啊……這麼狠勁，男人都迷上了妳……應承我……應啊……啊……”
　　我兩手壓著兆良的枕頭上，不斷輕輕搖動他仍然堅挺的莖幹，磨擦他敏感的龜頭。兆良不斷吞著口水，瞌上眼睛，享受射精後龜頭仍然被輕柔地磨擦的快感。
　　“應承妳甚麼啊？”
　　“啊……啊……妳這招……啊……只能用……在我身上……啊啊……啊啊……啊……啊……”
　　“妳說的好像有壹群男人等著我去扭的！”
　　“有誰不喜歡妳扭，不過妳只可以扭我的，好嗎？”
　　“嗯。現在我不是扭妳這根麼？”
　　他越說，我便越狠勁地靠著他的精液，扭著磨擦他的龜頭。他輕輕上下撫摸我的腰肢，全身享受極大的快感。我瞪著他爽斃的表情，繼續扭動。
　　那晚，那晚我倆的身體分不開來，兆良好像舍不得我似的，纏著我多要了壹次，弄得我全身累極了，肉壁全都黏附著他的精液。我摟著兆良，待他沈沈的睡去，才清理自己。當我看著兆良的精液，從我的穴口流出來，我楞楞的想起了傑……
　　“敏，幫我交給妳媽。”
　　第二天下午兆良送我回家，兩人在車裏沈靜的出乎意料，好像是結束了我倆這次短短的關系似的。
　　“甚麼來的？”
　　“這兒學校的資料，沒有資料，妳媽就懷疑妳到底去哪兒了。還有機票，妳媽托我買的回港機票，慶叔替我拿了。對不起，現在才跟妳說，我已經跟伯母說好了，我們壹起回港，所以這兩張機票……”
　　“妳……妳哪時跟媽說了，幹嗎我不知道？”
　　“第壹天在妳家住，我就說了。我不想獨個兒回港，我……我也不舍得妳。”
　　聽他這麼說，我心就軟了。
　　“良啊，我們還有時間嘛。幹嗎說的好像以後不再見面啊！”
　　兆良笑了笑：“我不會那麼容易放棄妳……記住，我會等妳。”
　　如果不是有傑，我真想留在這兒跟著他算了，省得再費神找愛我的男人。
　　“良，要是妳會白等……”
　　“如果有壹天妳對我說，有了男友……我會死心了。愛本來就勉強不來……”
　　“對不起！良啊，其實我……沒想的那麼遙遠，我不想讓妳傷心，所以沒應承妳。”
　　我垂下頭來，覺得很無奈，內心感到我們這類人是不會有結果。跟妳住上二十年，人老花黃了，到時候已經是我人生的秋天了。我看著車外夏天的景色，我渴望秋天冬天也有壹個男人可以讓我取暖。可是我不會憧憬這些夢幻的，只想享受青春帶給我的壹點希望，我不想孤獨壹生，縱使秋天冬天到來的日子還遠，就讓我在冬天的時候回想自己有過這麼燦爛的夏天吧，我已經錯失了我的童年、我的春天，我不想再在痛苦中掙紮成長……
　　幾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婚禮後，兆良再跟我走在壹起，我甜甜蜜蜜的跟著他到處玩，Montauk的風景真是美的有點虛幻，有如享受談戀愛的日子，漂亮得觸摸不到，可是它又是這麼瞬息萬變，我真不想失去這份感覺。剛哥說的沒錯，人長大了，就曉得最動人的風景也會改變？
　　“良，謝謝妳。”
　　“為甚麼這樣說？如果妳不在我身旁，可能我早就回港了……敏，回到香港，我可不可以跟妳到處逛啊！”
　　“良啊，我們還是學業為重比較好，畢竟將來我們得出來工作，成績就是壹切了。”
　　“嗯。不過妳不會拒絕我約妳吧？”
　　“當然不會，看情況吧……對不起！良。”
　　我摟著兆良，輕輕撫摸著他左臂上的疤痕……
　　美國篇完結